纪夫人也点了点头,看向纪之槐满目的温情。
自家的丈夫,他斯文尔雅,不苟言笑,却极其重感情,注重家庭的纯粹和睦,最牵绊的永远是家庭、子女。
要不是姜书瑶的母亲对自己有恩在身,她使这种下作的伎俩,一定会被丈夫罚跪祠堂。
可惜终究不是亲女儿,他们没这个权利。
见丈夫要出门,纪夫人问了一嘴。
“这么晚了你去哪?厨房那边炖了药汤,喝了再去忙。”
自从上次给子墨外孙输血,本来身体就不好的纪之槐伤了元气,这么久了也一直在喝药汤滋
补。
“我就出去转转,还有,以后别让厨房做这些东西了,我不爱喝。”
闻言,纪夫人笑弄出声。
“一个做医疗的,不爱喝药,还真是老矫情了。”
当然,纪夫人这话是不听的,只是吩咐让厨房又炖的仔细了点儿。
而这时候的纪之槐并没有去哪,就是去了纪家祠堂。
他目光从一排排牌位上略过,最后落到角落的一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