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无论是从味道，结构，沸点，溶解度……等等，你都掌握的非常好！”
听到这个答案，白初悦才松出一口气。
也不是对自己太过苛刻，就是不想让纪夫人失望。
她这么一丝不苟的教自己，最后自己做了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出来，她会觉得，浪费了纪夫人的一片教导。
还好，这个答案，还算不错……
而这还没完，白初悦刚喘口气，忽然看到纪夫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脸颊：难道是刚刚做实验，脸上碰到东西了？
而纪夫人目光依
然不改热切，就那样紧紧看着她。
“丫头，你做调香多久了？”
白初悦不知道发生什么了，还是诚实的回答。
“没有，今天这是第一次接触……”
“那你以前可曾了解过关于调香的知识？”
被这么盯着，白初悦手脚都无处安放，她又舔了舔唇。
“这个……也没有，我以前家里条件不好，一直无缘接触。”
“后来长大了，有点经济了，却没有时间和精力了，如果不是厌哥哥和夫人，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接触了。”
纪夫人依旧目光如火。
“所以，你今天这次，完全是第一次碰关于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