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小楼刚盖成不久,从里到外透着整齐、干净,还有冷清。</p>
楼内。</p>
垂文神色落寞,独自坐在桌边,似乎在回忆智明山上的“喧嚣”往事。</p>
旁边窗户外一片漆黑,看起来更显孤独。</p>
卢通过去坐在对面,取出茶具烧水,道:“夫子,今天吉言没有出现。”</p>
“嗯。”</p>
垂文很小声的应了一下,仍然坐着不动。</p>
水烧开了,冒出一串热气,驱散走了竹楼内的寒意。</p>
卢通泡了两壶茶,倒出一杯递过去,问道:“吉言会不会再动手脚”</p>
那天本来约见了胡涟。</p>
可是垂文突然来访,彻底打乱了计划。</p>
垂文眨了下眼睛,终于恢复了一些精神,道:“当然,我在的时候都敢暗中出手,我走了更没有人压他。”</p>
“新的第一夫子呢”</p>
“山外的新人上山,压不住吉言。第一夫子只是名义上的众夫子之首,不好干涉夫子们的私事。”</p>
卢通点了下头,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p>
不停手,只能把伸过来的手剁了。</p>
他喝了一口滚烫的茶水,问道:“胡涟可以杀吗”</p>
垂文点了下头,又立即摇了下头,道:“杀人是下下之策,杀气过重最后必然得不偿失。”</p>
卢通放下杯子。</p>
“请夫子指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