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边,暖暖的,痒痒的。
云锦然,“……”
云锦然浑身发
热,咬牙道,“好!”
第二天云锦然特意去拜访了陈氏。
陈氏从小娇生惯养,挨了三十板子,整个人瘫在床上。
云锦然去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哀叫连连。
“哎呦……哎哟……小月,你死哪里去了,快把我的药拿来,我快疼死了。”
云锦然走进去,拖着椅子坐在她的床边。
“舅母,你痛啊?”
陈氏听见他的声音,唰的抬起头,“你……贱人!你居然还敢来!”
云锦然坐在椅子上,一脚踢在她被打的屁股上。
痛的陈氏龇牙咧嘴,痛苦的叫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
“啊?你叫我什么?”
“你!”陈氏痛的脑仁突突的跳,还不忘记骂她,“贱人!”
云锦然毫不犹豫,又是一脚踹上去!
陈氏跟蚯蚓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
云锦然,“你要是再敢污言秽语,我不保证你的伤口不裂开!”
陈氏再也不敢说脏话,“你到底想怎样!”
“是不是云锦心让你进宫告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