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响起脚步声。
洛闻心将被子紧了紧,把自己裹起来,依然做一只既不听也不看的小鹌鹑。
但被子很快被剥开,他被整个翻了过来,温热的湿毛巾搭在他脸上,为他擦脸。
洛闻心轻轻的挣了挣,但是没有什么力气,只好任由他动作。
男人眉眼漆黑,泛着水汽,显然是已经自己清洗过了。
他脸上仿佛透着餍足,但浑身的肌肉分明还在蓄力状态,尤其往下为洛闻心擦洗时,更是像张绷紧的弓,是克制着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慢条斯理将人擦干净,又慢条斯理的为他穿衣,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不得停顿无数次。
等拉好衣服,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在那块雪白的皮肉上啃噬一口,像在做最后的加餐。
“呜……”洛闻心疼的一颤,但就连跟往日里一样打他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声腔里带着软绵绵的哭音,“你是坏人。”
他连变态都不想骂了。
岂止是变态一词可以概括的。坏蛋坏蛋就是坏蛋!
季晟舔舔唇,又在他嘴角亲一下,“我不是。”
洛闻心将头别过去,耳根一片都是红的,“你就是。”
季晟嘴十分之硬,面无表情的不承认,“说不是就不是。”
两人小孩子似的你一句我一句,斗嘴斗的乱七八糟,说话间,洛闻心就又被趁乱吃了好几口的嫩豆腐。
-
因天色已晚,若眼下再回客栈,就过了午时了,二人干脆在暖香阁内休息了一夜。
醉涂山的人果真神通广大,再一锭银子下去,便送来了姑苏城内最大酒楼新鲜做的饭菜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