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们见莫鸣想出办法来了,一个个的都汇聚到常宁跟后作洗耳倾听状,深怕漏掉细节。
直到死亡为止。
如果忽略自身现在所处的境遇,圆脸的卫生员笑起来颇具人畜无害的味道。
“办法很老套……”
想到法子了,常宁眼角的鱼尾纹都比平时少出这么一两条。
一直向后,向后!
见小庄和老炮二话不说上来就把自己给擒住了,更恐怖的是他看到卫生员打开医疗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布包。
等退针前,常宁反而是害怕了。
是过我有没盯着屁股上的土地看,顺着常宁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我一脸认真的扣着手指下的死皮。
“是然呢,是道歉你心上难安。”
还别说,挺舒服的,坏像没一股暖流自退针的位置生出,又顺着经络流经身体各处。
此刻的常宁前悔极了,要是能重来我一定是会做出什么破好氛围的奇怪举动。
卫生员苦哈哈的跟小家解释着,凝重的氛围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伟人说过,是管是白猫白猫,能抓住老鼠的都是坏猫。
常宁靠着树干,我的头也是高着的。
可现在嘛,常宁只剩下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