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同志，有你在真好。”
于景归一愣，笑了笑，“知道有我在好就好。”
陈昭昭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尴尬。
“于同志，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跟我妈就行了，不管怎么说熬夜伤身，要保重身体。”
“行吧。”这次于景归没有坚持，“我再待一会儿就回去。”
陈昭昭点点头，没再说话，静静看着陈小妮。
于景归看了眼她的表情，想到她刚刚做噩梦的模样，心揪了下，想了想说：“别怕，小妮不会离开你的。”
陈昭昭抬眼看他，惊喜一笑，“你是不打算跟我抢小妮了？”
于景归，“……”
“你做噩梦了吧？”
陈昭昭，“……”
“我说的离开是你噩梦里的离开。”
“你知道我噩梦里是哪种离开啊？”
“不难猜，看你表情那么痛苦，今天的事给你的心理冲击很大吧？”
陈昭昭僵了下，点头。
“别想太多。”
陈昭昭点点头，“嗯。”
于景归再待了半个多小时离开，陈昭昭握着陈小妮的手，趴在床边，原本没想睡的，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