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八条战纹，很快便可走入皇道境界了。
“多谢城主。”天灾拜了下去。
这一拜，发自真心。
他赌对了，也赌赢了。
“……”
陈帆没有回应。
此时的他，正闭着眼睛站在规则长河中。
河水冲刷，感悟着属于妖族的规则大道。
天灾连忙闭嘴。
……
“不对。”
陈帆感觉到了。
妖族的规则，并未化剑。
之前，他开辟剑道长河，将一整条长河化为剑。
可眼下的妖族大道，却没有变成剑，而是钻天鼠的形状。
“和人族不同。”陈帆这样想着。
想到这里，陈帆的心神沉入钻天鼠规则中。
“很强。”
这条规则，是肉身道。
妖族的肉身道。
他试着挪动这条妖族的空间规则，与五行规则触碰。
“不行。”
两者天然排斥。
试了很多种方法，最终都失败了。
“唉。”
叹息一声，陈帆睁开了眼睛。
融入不了。
人与妖，似乎天然就是敌对的。
最终，他只能将这条妖族大道挪到了长河的另一边。
河流左边是人族规则，右边是妖族规则，中间则是依旧混乱的规则大道。
暂时只能这样了。
“城主。”
这时，天灾再次开口：“我感觉，规则长河在演化我的规则大道，似乎想要改变形状。”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