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既然有这个条件做到这一切,至于动机,李然其实也是心里也有数。
驷印多半是因为其父驷黑之死,而驷带作为宗主,却始终对此无动于衷。既不能替父报仇,又不曾以其高官爵禄萌阴于他,故而与之结怨。
……
不日,鸮翼来报,说是驷印已经认罪伏法,却是自杀于狱中。至于其动机,也和李然所料大致不差。
而且,根据其招供,驷印似乎一开始并没有将伯有鬼魂和自己想要报复驷带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只是后来市井之内,曾听得有人聊起,他才反应过来,最后决定痛下杀手。
李然得知这个消息,蓦地心中一怔。
“啊?驷印已经死了?他是如何死的?”
“不得而知,不过其该招供的也已尽数招供,想来也无关紧要了吧?”
李然没有在意鸮翼所言,而是直接来到驷府询问详情,驷颛倒也没有任何隐瞒,而是将驷印的情况详加说明了一番。
驷印是死于狱中,乃是为服毒自尽。但让人奇怪的是,在他入狱之前,明明就已经搜了身的,理应身边不该留有毒药。
不过既然已经招供,他死不死对于驷颛而言也显得无足轻重,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关注此事。
李然若有所思,觉得此事绝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而就在这个时候,李然又得到一个消息,丰府家宰竟同时也在狱中自缢身亡了!
李然觉得事有蹊跷,于是急忙又告别驷颛,去往丰府家宰处一查究竟,然而同样也是一无所获,此时所见的,也唯有其尸身了。
李然正在这头查看着丰府家宰的尸身,而与此同时,此刻牢狱的另一头所关押着的胡姬竟也出了事——听说居然是突然间就疯了。
于是,李然和范蠡又匆匆来到胡姬的监牢外面,只见胡姬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四周一片狼藉,臊臭不堪,胡姬呆然笑了起来。
“你这死鬼……”
“伯石大人不可能知道我们的事的,可以不管那人的话,为何你就不听呢……”
“他若是知道我们的事……岂容我们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