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故作为难道:“大可啊,这我就得批评你了,你手里这么好的利器竟然让人家用来反捅你一刀,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崔大可悲催道:“我也没想到啊,敌人太狡猾!因为这事儿,我还让陈主任训了一顿呢……”
“陈主任没告诉你什么办法?”
“哪儿能啊!”崔大可灰溜溜的说道
“您不是外人,我也不瞒您了。这陈琼花跟我结婚之后,性格野蛮,我哪儿降的住,以前还崇拜我呢,现在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不知道在陈主任面前怎么说我坏话呢!”
“结果现在,连陈主任都不给我好脸色看了,我哪儿敢跟他讲难处啊,苏厂长,您是我老领导,您可不能不帮我啊……”
崔大可那叫一个郁闷啊,满脸惆怅,别看他现在多么风光,实际上苦只有自己知道,还好有苏辞这根救命稻草,有苦还是要跟老领导诉说。
他迫切的需要拿出点响亮的成绩,以此来重新获得陈主任的青睐。
“原来是这样啊!”苏辞点点头道
“既然你这么困难,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了!刘厂长的问题交由我来解决,保准他不到一个星期就被404,到时候功劳算在你头上。”
崔大可狂喜,心说还是苏厂长够意思!
“那……那马文书……”
崔大可眼巴巴的问道。
“放心,刘厂长一倒,这马文书是个聪明人,不会继续负隅顽抗的,到时候我会跟他谈谈,给他个科长的位子安抚一下,他以后也不可能再对你有威胁。”
“况且,机修厂的不少日常事务也需要有个明白人来处理,到时候这马文书在你手底下办事,鞍前马后,不是更解气?”
“对啊!”崔大可大喜,想象一下那个画面都觉得浑身舒爽啊。困扰他这么多天的问题,在苏厂长面前竟然完全不是事儿,他算是来对了!
“也罢,我就送佛送到西,帮你恢复和陈主任之间的关系,最多一个星期,就能让你们重回蜜月期!”
“真的?!”崔大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他每次去s委,可不受待见了,哪怕是备足了见面礼,可还是被陈主任甩脸色,可见陈琼花在他老人家面前怎么编排的自己。
而苏厂长竟然说一个星期之内就让他们关系重新回复如初,这……这怎么可能呢?
不过苏厂长一向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既然敢这么说,肯定就有这个本事!
.“你和陈主任之间的关系转冷,罪魁祸首还是陈琼花,这陈主任是个妹控……恩,就是很在意妹妹的好兄长,所以想要和陈主任恢复关系,还得靠陈琼花从中斡旋。”
崔大可面露尴尬之色,心虚道:“苏厂长,这恐怕很难啊。我坦白,其实陈琼花跟我关系不好,还是因为我在厂里跟几个女记者走的太近,惹她不高兴了,我明明就是在探讨光荣的运动,怎么解释都没用啊!”
苏辞瞥了他一眼,心说,你那叫办正事么,你那是馋人家身子!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崔大可原本就是个花花肠子,否则在南台公社的时候也不至于让人家村口寡妇寻死觅活的,现在取了个人丑脸胖脾气臭的陈琼花,就算是食堂大妈,一比之下也像朵花似的。
更何况女记者一个-比一个漂亮呢。
“大可,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唉!看来重病需要下猛药了!”苏辞道
“只需要抓住陈琼花的小辫子不就行了,到时候她非但不敢给你甩脸色,还得拼了命的在陈主任面前说你的好话。”
“那……怎么抓她的小辫子?”
崔大可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赶忙问道。“你还记得陈琼花和以前陈主任家司机的那些事儿么。”
“哪儿能不记得!可是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婚前的事情我也没法说啊。”
崔大可郁闷道。
这陈琼花脾气臭,人丑痴肥也就算了,尼玛竟然还是个公交车,天知道崔大可领证结婚的时候,洞房花烛的时候受了多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