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做完皮试,打完狂犬症病毒疫苗,又打了抗病毒血清,两项加起来花费两千多。我先垫付了钱,这钱柳丽淇迟早会给我的,我并不担心。
这时,柳丽淇已经酒醒了,她咬牙切齿的说:“周大全这个蠢货,也不拦住我。”
我说:“导师,我可拦你了,你没听。这事严格来说,和周大全无关,只怪你自己。”
柳丽淇一瞪我,说:“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不带你去美国了。”
我说:“行!我还巴不得,我就不惯着你的臭脾气,谁爱去谁去。我爱谁谁!”
柳丽淇嘟起了嘴,摇摇我的胳膊说:“导师和你开开玩笑都不行吗?”
我说:“导师,不是我说你,你年级也不小了,踏踏实实找个男人嫁出去得了,别整天不着调。”
柳丽淇说:“你说话注意点,小心女权。”
我说:“女权分子在我面前,我照样说,婚丧嫁娶,人之大伦。”
柳丽淇说:“好歹你是个90后,怎么比我这80后还封建呀!”
我说:“我是个直人,我实话实说而已。”
看到她手上的老鼠牙印,我心想:后天,就要去美国了,可别耽误了学术会议和商业洽谈呀!
这时,我的眼睛里冒出一阵清凉之气,我看见一道绿光射到了导师柳丽淇的手上。
只见,柳丽淇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很快她手上的老鼠牙印就消失了。
柳丽淇说:“真奇怪,我的手一下子就不疼了,难道我的自愈能力这样强吗?”
之后,我觉得异常疲倦,在将柳丽淇送回家后,我马上走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