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把人放了!让他滚!”
陆景南没好气的又重复一遍,掐断电话
,手机便掷在桌上。
过了会如妈敲门来禀,询问要不要帮陆景南处理下脖子上的伤口,陆景南刚想说不用,苏眠已经拎着药箱进来了。
“对不起……”
苏眠站在门口,睫毛低垂,手指扣在药箱的把手上。
“我帮你上药。”
说完,便进门把箱子放到桌上,从里面翻找着消毒创口要用的东西。
陆景南突然不置可否,只是定睛看着她。
如妈在一旁帮忙。
创口不是很深,苏眠拿棉签沾了些双氧水蹭在上面,密密的蛰痒便随着伤口一直往陆景南心里爬。
后来又涂了一层万用的云南白药,如妈拎着药箱出去,给两人准备夜宵。
苏眠绞着手,立在陆景南身边,气氛又有些凝结住。
“对不起……我知道秦川不对,我替他向你道歉。”
陆景南坐在沙发上理着衣领,眉头有些不悦的蹙起,但也没接话。
“你……你说,你会说到做到,现在可不可以……”
苏眠话还没有说话,便被陆景南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陆景南磨着牙槽看向苏眠。
合着她过来帮自己上药,还是为了秦川?
“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蹿起来,把苏眠吓的都往后退了两
步,去衣帽间里拿了个外套便出门了。
到地下车库取了车,把在方向盘上沉了一会儿,踩上油门去了灯红酒绿的销金窟。
临近年底,娱乐场所正是客朋满座的时候。
强烈的鼓点,沸腾的音乐,以及年轻疯狂的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夸张的随着节拍摆动。
陆景南坐在全场最好的位置,早有眼尖的女人瞄上了他,三两成群的过来搭讪要酒。
陆景南来者不拒。
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让他不断的提醒着自己,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嚣张狂傲到不可一世。
绝不可能为了哪个女人多产生半分真情。
喝到凌晨,舞池里的灯光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