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难受的更厉害了,眼泪都呕的挤出来。
陆景南也有点慌,赶紧把外套脱去外面,揪着衬衫领口扇了扇,再进去刚一靠近苏眠,对方直接皱着眉头吼出来。
“你离我远点行不行!都跟你说了有味!”
苏眠恶心的恨不得把胃都掏出来洗一遍。
她现在正是孕反最严重的时候,陆景南刚抽完烟,那味道对于不抽烟还闻不了烟味的孕妇
来说,简直跟让她们吃了一口屎那么难受,吐的就要扎在马桶里。
陆景南只好退到厕所门口,看着那个瘦成绿豆芽的凹凸背影,干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陡然间,他想起母亲还在时,说起怀自己时的趣事。
他小时候的顽皮简直就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从孕初就折腾的厉害,母亲也是这样,吃了就吐,直到孕五六个月才好一些。
“以后你的要少吃多餐,那样营养跟得上,你吐的可能也会轻一点。”
陆景南靠在门框上,笔长的大腿斜挎着杵在那。
苏眠吐的好受一些,爬起来
漱口。秀嫩的脸上还挂着几许泪痕,经过陆景南身边时,嫌恶的样子不表而喻。
陆景南也不跟她计较。
她现在只要乖乖的不闹腾,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其他的都可以由她去。
—
夜半。
陆景南回到家还在工作,医院那边突然传来消息。
苏眠被人下药了……腹痛不止,正在抢救。
房间的光线很暗,只有头顶微弱的光源垂笼。
陆景南就坐在那一小团阴影下面,眼眸黑的发亮,却又暗藏汹涌。
“掘地三尺,把那个人给我找回来!”
啪——
手上的签字笔,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