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熠惊恐道:“你们没说会把我、把我……这么……”
景熠说着话,只见LED屏幕上放出了镇山河的底部,配以各种文字描述,慷慨激昂地介绍镇山河的每一处细节。
景熠一手抵住额头,哽咽道:“你们没说会把我全身都拍个遍,还放出来给这么多人看。”
尤星越安慰他:“这就是个鼎,也不是展览你。”
景熠垂着头:“说是这么说……”
但是心里总有个坎过不去。
景熠委屈了一会儿,道:“你看,他们还把我翻过来从下往上拍……还有,什么叫胸围120?”
尤星越:“嗯……”
尤老板冷静道:“我也不懂。”
景熠果然是纯洁的小白花,尤星越说什么他都信。
“我不是不给看,你们辛苦把我捞上来,”景熠蔫头蔫脑的,却还是努力跟尤星越解释,“我有点不适应,也不是生气,是有点……羞耻。”
景熠原本是人类,祭鼎后对大鼎也很有归属感,放在玻璃柜里给人看看就算了,被拍成视频到处流传,还对各个部位细节进行放大解说,确实震撼了两千年的器灵。
眼看景熠有点崩溃,尤星越为了安慰他,道:“你看你都还好了。”
景熠抬起眼睛看着尤星越。
尤星越指了指时无宴:“你看他。”
景熠看过去:“我知道,他很厉害。”
他上岸这两天,被管理局的人带着,已经知道了尤星越和往复的身份。
尤星越道:“他厉害,但是有时候没办法清理自己的本体,还是得送到我这里来。你就是被看看,他还要被摸呢。”
时无宴困惑地歪过头:可是自古以来,明明只有星越会上手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