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铭看了看西装男逃跑的方向:“刚刚那是……”
“哦,一个开发商,想把村子盖成郊区别墅,让我们搬走,来好几次了。”
王婶笑笑,继续说:“我家你王叔不同意,孩子还埋在这里……”
夏铭露出了一脸疑惑的表情,王婶开始解释。
……
八年前。
邙?村古墓出土的消息不胫而走,作为村中为数不多的大学生,王婶的儿子参加了考古任务。
一来是自己的家乡,比较熟悉;二来是可以参加实习,一举两得,所以他回来的非常痛快。
不过考古,说是文物保护,但终究还是要跟着下墓。王叔怕他沾染上脏东西,不让他回家,他心里自然是极其抑郁的。
终于,那天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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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点小酒——酒量不好,喝了一点就多了。借着酒劲,也顾不上自己的面子,跑到家门口大闹一通。
闹完了,酒也醒了,知道自己做的不对,独自一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再也没有人见到过他。
有人猜测他跑上了山,夜里受了诅咒死了;有人说他下了墓,被鬼招了阴,趔趄地跌死了……
王叔自此便每日都去山上找,可是从未找到过;来考古的工作人员也没有从墓中发现什么。
自此,王叔便得了失心疯,给儿子埋了个衣冠冢,而且只住在这片地上,不允许任何人动土。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上面发布了封墓的通知,秘密也就永远地埋葬了……
……
王婶叹息着讲完这些事,眼中还噙着泪水。
“你们小心些,这村子自从挖出墓来之后,便越来越邪门儿了……晚上别乱出去晃,尤其是下雨天,每次下雨天每家就会丢畜牲!夜里听着人叫门也别开!”
夏铭听着王婶的劝诫,这与自己听说的有些出入:“只有下雨天畜牲会丢吗?”
“对……有时候是畜牲,有时候是人……”
王婶看了看天色:“要下雨了,你们也快回去吧。”
“好,我知道了,谢谢王婶!”
夏铭看着王婶苍老的背影一步步离去,便继续往村中走了。
……
村子里大多数村民还是在做农活,虽然收成甚微……
夏铭行走在乡野小道上,直直地往东走。
“大爷,您知道村东头老张家在哪儿吗?”
夏铭碰上一个老汉,向他打听着,期望得到一些线索。
老汉盯了他一会儿,随后奇特的目光不住地扫视着,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转身走开了。
“诶?这老头怎么这样啊!”
方尹伦一股无名火起,打算上前理论。夏铭伸手拦住了他,示意继续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