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于拍他舱门的佣兵,牛高义开门之后,从来都不问事由,先劈头盖脸地把对方骂上一顿,然后再问是什么事儿。
要是事情不大,牛高义则又是一顿大骂。
弄得佣兵们也不敢随意地去找他了。
佣兵们憋屈,牛高义更憋屈。
他确定这两页纸的价值超出想像,可他别说学不会,就连如何下手,都弄不清。
难道得带回去,交给老大老二他们,然后在一起研究?
不,牛高义不甘。
只要他练成了,可以预见,他就是老大。
就在牛高义一心扑在两页纸上时,舱门轻轻地被叩响了。
“谁呀?”牛高义一声大吼。
“头,”外面的声音明显得弱了下去。
“叫什么叫,要是没事,看老子不撕了你的嘴,”牛高义将两页纸揣进衣服贴身的口袋里,拉开了舱门。
外面站着一个佣兵,是牛高义贴心手下,名叫盖伯乐。
想想也是,现在除了牛高义的心腹,也没有其他人敢叫他的门了。
“头,外面突然掀起大风浪,”盖伯乐头皮发麻。他是被其他佣兵推选出来的,不来不行,哪怕是
。挨骂,他也得说出实情。
“尼特么这是海上,海上。海上你懂吗?海上哪天没有风浪,没有风浪还能叫海吗?”牛高义差点气笑了。
这就是你过来叫门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