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刀嗓音又颤抖了起来，听起来似乎有点哽咽。
“哎……”
他没有说话，长长低叹了口气，像是要把心中积攒了五年的愤懑和仇恨都一股脑地吐出去。
电话里又安静了下来。
凌封没有再说话，刚才的那个问题，柳叶刀又何尝不知道呢。
彦君只是林家派出的工具而已。
真正害死林依依的，并不是彦君和九重楼，而是林家的对柳叶刀的偏见和藏在
骨子里的傲慢。
人可以杀死，但偏见和傲慢却藏于无形，根本杀不掉、除不去。
“凌堂主，谢谢你！”
柳叶刀似乎已经平复了不少，开口说道。
“我想我也该放下仇恨了……”
他吸了口气，语气平静地继续说道。
听完，凌封暗暗高兴，也松了口气，接过话来：
“柳叶刀，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不过，我还有任务要交给你。”
他话锋一转，语气略显沉重起来。
“嗯，请讲凌堂主！”
柳叶刀说话的中气也足了起来，听起来已经完全从刚才的感伤中恢复了过来。
凌封没有停顿，一字一句说道：
“林家和九重楼素有往来，一定是在互相利用，达成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说着他缓了缓，继续说道：
“表面上，这次他么联合起来是冲着我来的。”
“但我认为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柳叶刀听罢，也跟着“嗯”了一声。
“您是说林家和九重楼，还有更大的目标？”
他似乎也有所察觉，于是问了句。
“没错，如果只是为了对付我，我想林家仅凭自己的实力就够了！”
凌封点了点头，继续分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