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见怪不怪地看着大宝的背影,掌门除了脸,修炼的没一点青年人的模样,提到家却总还像是一个孩子。
小满大寒两只仙鹤叫了两声,飞了起来,在山上盘旋着戏耍了会,回盲山复命去了。
大宝回到了殿内,先打了一盆水回房,再拿着小刀给自己削胡子。
刮刮几下,浓郁的黑毛,就被刮落在地,他对着盆子看着水中的投影,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和鬓角,唇角不禁又扬了起来。
这下好了,爹娘也不至于认不出他了。
他换了一身娘给他做的新衣裳,打包好了些盘缠和随身用品,带着帷帽下山了。
除了爹娘,当皇帝的二弟、当大臣的三弟、行商的四弟、行医的五妹,还有说话总是颠三倒四的南靖叔,也都会去给娘过生辰。
这下,可热闹了,可以和他们好好叙叙旧。
大宝看到要见到大伙,高兴无比。
准备就绪,他去机械库中,选了一只“大鸟”,坐了上去,解下帷帽,按下开关按钮,齿轮开始运转,出了库中,“大鸟”长出了翅膀,从山崖一跃而下。
大宝调制着,让它飞了起来,
山上的风很大,大宝还没到,他的思恋就已经传到盲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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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秋收到了,三娃坐着驴子走到乡野,去巡查村子里种稻谷收成如何。
还未走到村子,视线所及是金灿灿的一片。
春种的是研究院那边新研究出来的一批杂交水稻,他是来看看成果的。
要秋收了,田里不需要水了,水沟里的水车也不运转了,三宝越过沟渠水车时,看了几眼。
他坐的小驴是小黑驴的后代小小黑,今年五岁了,从盲山问爹娘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