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俩人的脸上满是愤恨羞愧,还有不服输。
“怎么搞成这样子?”回鹘坐在披着狼皮的椅子上,棕色瞳仁射出的光,灼灼的。
“那新上任的威宁将军,箭法了得,臣受了一点皮外伤!”乌藤尔问道。
“丟了两座城池了。”回鹘面上裹着一层寒霜,语气却无比淡然地道。
“臣,”乌藤尔羞愧不如,满腔怒火,难以言说,“可汗,给我几日,我必重新带兄弟们征战,把洛城、西昊城重新攻下。”
“李禛受了两箭,受重伤回京了。”回鹘语气重了重。
“可汗,我没动他,我没下令杀他。”他看向了逐月。
逐月脸冒着汗,他发誓:“可汗、贤王,下属不管是生是死,都忠诚于你们,这一点永不会改变,你们不曾吩咐我的,属下不会去做。
如有违背,我愿意被旱雷劈死。”
“那是如何?”乌藤尔也不信
逐月会违背他,但他想不明白,李禛为什么会射箭!
“会不会是后退的人,趁乱,误射/了李禛?还是说咱们军中,出了内鬼?”逐月皱眉,下意识怀疑道。
回鹘乌藤尔眸色微动!
沉默了一会,回鹘开口:“他中的哪几箭,当时距离你们多远?”
听这二人将战场上发生的战事,详细说了一遍,鹘突的怒色浮于表面,他冷哼了一声,流光的眸光深邃了起来。
“好狡诈的齐人!”
“乌藤尔,你们不是他的对手,等待,不是什么上策,反而会让那威宁将军趁着这个时间,修养生息,训练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