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托曼暗叹了一声,更加沉默了。
相比赛玛噶,她已经置身蜜罐子里了,有脸说什么呢?
松赞干布的脸上怒气浮现,很快又平静下来。
冷静!
“夫妻之间,在雪松床上有什么不合,可以慢慢协调。赛玛噶年轻气盛,不懂事,我的智者卜金赞芒穹,你去开导赛玛噶,让她辅左李迷夏,梳理羊同朝政,管制内宫,为李迷夏生儿育女。”
“娘·达桑尤甸,你持国书到穹隆银堡,训斥羊同聂叙李迷夏不善待赛玛噶,致使她出走玛旁雍错湖,还不履行丈夫的责任,将她请回来。就问问他,想试试吐蕃的刀锋吗?”
松赞干布两头都得顾。
妹子再不省心,那也是一个父母所生的,得哄。
妹夫不省心,你丫找削啊!
如果舅兄孔武有力,当妹夫的,通常只能捏着鼻子自认晦气。
否则,来自舅兄爱的关怀,一定能让妹夫终身难忘。
也有可能此即终身。
……
娘·达桑尤甸抵达羊同之都穹隆银堡(后世西藏阿里札达县曲龙村西南、噶尔县门士乡交汇的卡尔东山顶),在王宫中展开吐蕃诏书,将松赞干布的严厉训斥公之于众,让李迷夏灰头土脸,心头越发抵触了。
但是,李迷夏还得老老实实领诏,命大臣朗赤代他前往玛旁雍错湖请赞蒙回堡。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羊同,是真的打不过吐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