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义足足愣了好几秒，心神激荡，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事情败露了！
但是，他很快将这个念头摒弃。
他跟方敖见面地点隐秘，自己每次出去都很谨慎，确定没人跟踪。
况且，他们今天才确定行动计划，只有三个人知道。
林牧不可能知道！
这小子在诈自己！
一瞬间，他心思百转千回，也恢复冷静，笑着回应。
“掌柜的真会开玩笑，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小老百姓，不会做傻事。”
林牧没有多纠结，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就好，你忙吧。”
其实，萧白义准备好了说辞，迎接他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让他意外的是，林牧就这么让自己走了。
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了。
他离开不久，李破军从角落里出来，在林牧耳边轻声道。
“打探清楚了，又跟方敖见面了，看样子谈的不错，出来的时候心情很好。”
“另外，方敖已经跟陛下辞行，明天就会离开京城。”
林牧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萧白义以为自己跟方敖会面神不知鬼不觉，实际上他的一举一动林牧都知道。
春风楼现在耳目众多，想跟踪一个人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