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男人抱着亲太久了,江糯差点儿以为自己会被憋死。
回到家,进了屋。
她的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
顾川澜问她饿不饿,是要看电视还是洗澡睡觉,她也只会迷茫地眨眼。
江糯整个人看起来软乎乎的,比她那头栗色的软毛还要软糯。
让人很想狠狠欺负她。
忍耐着火气,顾川澜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上了楼。
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会儿,江糯意识才稍微回笼,慢吞吞地往楼上挪。
她走进主卧,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迷糊地呆愣了两秒,突然上前一把推开紧闭的门。
顾川澜正站在洗手池前刮胡子,水龙头里流出的清水哗哗响。
剃须泡糊满下巴,看起来像是圣诞夜派发礼物的圣诞老人。
手里还拿着剃须刀,有点儿傻。
江糯呆愣在门口。
偏头,顾川澜见她站在那里,笑了笑,“怎么了?”
把刚伸出的右脚默默缩回去,江糯语调平平,“没事,随便看看。”
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耳朵尖儿却窘迫的红了。
原来只是在刮胡子,自己思想也太不纯洁了。
踢掉鞋子爬上床,江糯盘腿坐着。
片刻后,又将枕头扒拉到怀里抱着,呆呆地望着前方的墙壁,半天都没眨眼睛。
似乎在酝酿什么大计。
顾川澜冲完澡出来,卧室里没看见小孩儿的身影。
宽敞的大床上,平铺的被子中间拱起一团,时不时还抖动两下。
床边的地毯上,扔了不少衣物。
顾川澜弯腰一件件捡起来,外套,体恤,长裤,还有一条粉色的小裤裤。
把自己扒光了,藏在被子里。
今年二十六岁了,顾川澜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小屁孩儿撅下屁股,他都能知道在想什么。
想要又羞赫地不敢直说,暗示却又如此大胆。
顾川澜光想想,都很期待扒拉开被子,看见一幅撩人又诱惑的画面。
他将衣服放在旁边的小沙发上,走过去拍了拍枕头上露出的黑色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