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然说到了晏卿的心坎儿。
她捏着紫砂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一些,身子微顿。
接着很快又恢复那副不争不抢的神态。
她将茶杯放下,双手放在大腿上,“你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可你忘了一点,我不是一定要跟南栀争。
这样不就挺好?我这个人还挺容易满足的。”
薛安悦盯着晏卿那张脸看了许久,接着嘴角的弧度弯得更深,“卿姐姐
。你不争不抢,不代表别人不会起坏心。
晏家资产庞大,霍谨年又是个心狠手辣的资本家。
资本家的本质就是吸血。
这几个月霍谨年已经吞掉了三个大集团,下个目标是卡塔也不稀奇。
再者,南栀嫁过去就是霍家的人。
晏家的产业,当然要留给姓晏的。”
晏卿勾了勾唇,低垂着眼睫,没说话。
薛安悦放下茶杯,接着将身体凑近到晏卿耳边,“而且,以南栀的性格,想让她顺利接受你这个小妈,也挺难的,不是吗?”
晏卿的眸光瞬间就是一冷。
她微眯的双眼蹦出了危险的光,眼神紧紧锁定在薛安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