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缭绕之际,晏卿淡淡在电话那头会,“放心,我有分寸。”
挂掉电话,晏卿抬手拉了拉后视镜,仔细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从手包里掏出口红,慢条斯理地涂在嘴唇上,艳丽的嘴唇勾起一抹弧度。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
翌日早晨。
埃克森集团大厦顶层,会议室。
崔秘书推开厚重的会议室棕木大门,门外西装笔挺的男人就走了进来。
霍谨年一身藏青色手工定制西装,白衬衣,酒红条纹领带。
胸前口袋叠着浅蓝色的口袋巾,十分正式绅士的打扮。
他迈着长腿缓步走进来,一边走,一边拿右手整理着左袖上铂金托底的西装袖扣。
一进门,他一眼就扫到了坐在主位左下方的霍宏业。
老人家正襟危坐,神色严厉,少了
。些素日里有的慈眉善目。
坐在他身旁的是穿了身深灰色西装的霍子骞,平日弄潮儿的发型,梳得人模狗样。
只是姿态还是难改纨绔子弟的那份吊儿郎当。
除了他们和其他董事以外,盛怀煦作为埃克森股东之一,也在现场。
之前盛挽柠的事,他提出将名下百分之十的埃克森股份赠与霍谨年,算是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