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晏卿觉得自己被他那股眼神钉在了原地。
完全忘了下一步应该迈左脚还是右脚。
霍谨年就这么盯着她,眸光里带着浓烈的审视和戒备。
晏卿被看得有些心里发毛,好像自己心中那点心思已经被这人完全看了出来。
她故作镇定地回望着霍谨年,保持知性优雅的笑容,“你醒了?刚刚路过,服务生说你醉得不轻,所以我进来看看。”
霍谨年收回视线,太阳穴的刺痛和小腹不断往心口延烧的炽热都让他有些难受。
他的嗓子已经接近沙哑,“多谢关心,我没事,你请回。”
说完,他端起刚刚服务生给自己倒的那杯水。ωωw.cascoo.net
身体的异常让他不自觉捏紧了水杯,戴着名贵腕表的左手,手背上的青筋因他用力而若隐若现。
喝完那杯温水,腹间的涌动仍旧没有平静下来。
反而,越来越热。
霍谨年眸光一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不是普通的醉酒,怕是被人下了药了。
他这样想着,强忍着难受,掏出手机给骆家树发了信息。
等他发完信息收起手机,晏卿还站在原来的位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霍谨年被身体里那股强烈灼烧的感觉已经折腾得几近崩溃,他不耐烦地看了晏卿一眼,几乎低吼,“还不出去?”
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