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年捏了捏鼻梁,没吭声。
骆家树又想起来时从房间里仓皇跑出来的女人,“还有,那个女人是什么情况?你不会……”
“胡说八道什么?”霍谨年拧了拧眉,声音还有些暗哑。
“我就这么一问,看你这样子也没拿人泄-火。”骆家树拿掉已经干了的酒精棉,“你要是真泄了火,哪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不过我挺好奇的,你应酬也应酬了十来年了。
还从来没人敢给你下药,这次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霍谨年的薄唇紧绷,抿成一条直线。
刚刚晏卿这番举动,再结合她之前说的那番话。
他很难不去怀疑她。
心中已经有了猜测的答案,霍谨年没有吭声,只是交代骆家树,不要把此事声张出去。
骆家树离开后,霍谨年掏出手机,给林飞发了信息,交代了一些安排。
……
另一头,衣衫不整的晏卿犹如丧家之犬。
仓皇无措地躲着一路的监控,去到了地下停车场的车里。
她坐在驾驶位,拉开后视镜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裙子上方因刚刚搂霍谨年时微微打湿。
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一股屈辱感忽然就从心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