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在栀栀和老爷子的份上,今天不要你的命。
你若再敢逾矩半步,别怪我不客气。”霍谨年如是说。
晏卿哪里见过霍谨年这个样子,早就怔在了原地。
此刻,房门外房门外也传来了门铃按响和男人说话的声音,“谨年,开门。”
晏卿听见外面的声音,才缓过神,狼狈地将身上的衣物拉好。
看着霍谨年去开了门,自己躲闪地拿着手包,不甘心却又只能认命似的,灰溜溜地离开了套房。
骆家树提着药箱,看着有些衣衫不整跑出去的女人,一脸茫然地回头看向霍谨年。
霍谨年身上早就已经漫开了不正常的红。
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在之前保
。持足够的理智,从晏卿出去那一刻,他才松了口气下来。
霍谨年有些无力地抬手搭在骆家树肩上,“赶紧。”
骆家树这才连忙扶着他,往卧室的方向去。
……
夜里两点。
打完针,霍谨年的状态好了不少。
酒劲也几乎已经全部褪去。
霍谨年起身,拿起床头柜上温水喝了一口,揉了揉还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骆家树替他取完针,一手捏着酒精棉按在他手背取针的位置,终是忍不住开口,“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组个局还被人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