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不觉讲了快半小时的电话，直到许南栀听见有人似是在外面喊霍谨年，她才想起来他还在应酬，“要不你去忙吧。”
“乖乖睡觉。”
临近要挂电话，小姑娘又喊住，“亲一下再挂。”
“怎么亲？”老干部霍谨年有那么一瞬是懵的。
听筒里转来吧唧的一声，接着是女孩儿娇滴滴的声音，“这样亲。”
就这样，钢铁直男老干部霍谨年人生第一次对着手机那头的人亲了一口。
……
挂完电话，霍谨年推开包厢里洗手间的门。
几个部门领导正坐在另一处打牌，另外还有一桌正在喝酒。
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局长接了电话，“哎，打不了了，媳妇儿在催，霍总，有没有空帮忙打两局。”
霍谨年笑了笑，走过去坐了下来。
牌桌上，有人开口揶揄，“霍总刚刚也是家里那位在查岗？”
霍谨年低头抿了口茶，笑了笑。
左边那位递过来一根烟，又伸出打火机替霍谨年点上。
他将打火机收回裤袋，“想不到霍总有一天也会被查岗。”
霍谨年伸手将薄唇边的香烟夹起，缓缓吐出一口稀薄的烟雾，笑而不语。
牌友一号出声，“要我说这女人还是不能惯。
咱们大老爷们儿的在外面挣钱，她们还一天到晚管得紧，多没意思。
霍总，你说是不是？”
霍谨年拿手指点了点烟灰，“小姑娘黏人，也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