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每一口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堵闷。
这样的情况下,她如何睡得着。
烦躁之余,晏卿裹了裹身上的真丝开衫睡衣,拉开卧室房门想下楼去花园冷静冷静。
只是人刚拉开一点门缝,便看见那束高大挺拔的身影从旁边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还是身上那套白衬衣黑西裤。
看样子……两人似乎并未发生什么。
也对,许南栀才刚刚流产。
虽然她对孕事还不太懂,但也知道,刚流产应该不能同房。
思及此,晏卿堵在心口的那颗大石又落了下去,整个人都变得轻盈了一些。
她看着霍谨年缓步下了楼。
似是想到了什么,脱掉了身上那件真丝开衫。
里头是一件吊带睡裙。
跟许南栀那件有些相似,但要比她的领口更低一些。
晏卿拿起化妆桌上的香水,稍稍往身上喷了一点。
接着才慢条斯理地拉开卧室房门,跟着下了楼。
……
霍谨年站在厨房的料理台前,一只手撑在大理石的料理台边缘,另一只手端着炫彩的玻璃杯,正在喝水。
他仰着头,松着两枚纽扣的衬衣领口微微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