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徐母压制住内心的情绪,脸上带着一股讨好的笑容,“那天在法院,莹莹去旁听,却不想正好跟陈太太坐在一起。
陈家小开跟莹莹以前打过
。交道。
莹莹见陈太太心情不好,就闲聊了两句。
也是不经意才让陈太太晓得,原来那个蔡小姐跟霍太太您是好朋友。
陈太太爱子心切,钻了死胡同,才会......
这个事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们莹莹有错,间接害得您这样,我们也很愧疚。”
“原来是这样。”许南栀低头莞尔,接着云淡风轻抬头又问了句,“就只说了那么一句?”
问这句话时,许南栀的目光落在了徐母身旁始终不安的徐莹莹身上。
但凡长了眼睛的,都清楚,她这句话,问的是徐莹莹。
徐母怎么可能看不出许南栀在刻意刁难她们。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要逼着她们承认做过什么。
不是为难她们,是什么?
而再看一眼一旁的霍谨年,那男人老神在在地坐在病床前,一只手拿着茶杯,另一只手握着病床女孩儿的手。
投在女孩儿身上的目光,明显带着纵容。
纵容她的一切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