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半天,才看向霍谨年,“我刚从手术台下来,遇到检查室的同事......
听说......小嫂子的孕囊,是空的?”
霍谨年抬眸,深邃的瞳孔漆黑如墨,辩不出里头的情绪。
骆嘉树却从他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他微微叹了口气,“哎......这孩子真是......”
“你处理一下,空孕囊的事叫知情人把嘴封死。
谁要是敢传出去,就别想好过。”霍谨年突然开腔,声音平缓轻柔,可语气却明显凌厉。
骆嘉树一时没转过来弯,疑惑地看向霍谨年。
霍谨年顿了顿,“孩子没保住,她已经很自责。
若是让她知道这胎本来就有问题,我怕她禁不住打击。
让她把怨恨落在别人身上,总好过让她怪自己。”
骆嘉树这才听明白霍谨年的意思,忍不住道:“你倒是会安排,怕她自责就干脆让其他人来承担责任。
一来让她不用因为自责而过分悲伤。
二来也让她有点念想,要是替孩子报了仇,她心里也好过些。”
“你知道就好。”霍谨年抬了抬眼,缓缓道了句。
骆嘉树笑了笑,“你为了她还真是费尽心思,只是那陈太太和徐莹莹......”
“不管这胎的真实情况如何,她们动了伤她的心思,就是跟我作对。”霍谨年这般回。
......
第二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