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骞顾不得那么多,快步走了过去,“人怎么样了?”
见两人都看了过来,霍子骞又瞅了一眼还亮着灯的手术室,又问:“还在手术室?”
骆嘉树没见过霍子骞,但看这人说话的口气,应当跟霍谨年有什么关系。
老友一言不发,骆嘉树只得帮人回答,“孩子没保住,现在在做清宫手术。”
霍子骞一听,身形就是一顿,接着咬牙切齿暗声骂了句,“我艹他/妈的,老子非得弄死那个三八。”
骆嘉树看了眼霍子骞。
霍子骞躬着身子,双手也跟着撑在栏杆上,不知到底是在对霍谨年说还是骆嘉树说,“姓陈那个女的已经被我丢进派出所了。cascoo.net
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估计是没想到堂嫂有孩子,这一推把人推成这样,吓傻了。
问她什么都不说,嘴里一直嘟嘟囔囔。
沈局那边打了个招呼,他
。们会先安排处理。”
霍谨年没吭声。
骆嘉树先是从他话里听出了“堂嫂”两个字,很快断定这个年轻男人是霍谨年的九堂弟。
不过他暂时没那功夫去纠结两人的关系是何时缓和的。
只是揪住了霍子骞话里的重点,有些吃惊地问:“你说小嫂子是被人推倒的?”
霍子骞脸上褪去了平日里痞痞的神情,眼里淬着寒冰,“对。”
“到底发生什么了?”骆嘉树追问。
霍子骞扫了一眼始终表情冰冷一言不发的霍谨年,接着才将事情的经过草草讲了一遍给骆嘉树,“......也不知道这个女的着了什么道了,会莫名其妙跑到攻击堂嫂。”
骆嘉树听了也觉得很意外。
照理说,不服从判决,真是有恨意,她应该也是恨蔡思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