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栀听完,忍不住多看了那位徐老爷子一眼。
到底是退下来的北区司令。
心思还真是缜密。
三言两语的,就给自己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
那话里话外都在给自己下套,意思是,如果不接受他们的道歉。
如果不就此放过徐长志。
老头子百年之后若是没儿子送终,就得怪她许南栀当初心肠太硬了。
思及此,许南栀倒是没着急接话。
而是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纤细的手指端起面前的挂耳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徐老爷子没想到自己一番话,没有得到许南栀的回应。
看她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自己刚刚绵里藏针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反而还有点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杵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将礼品袋往许南栀的面前推了一推,“这血玉手镯是我从香港拍回来的。
听说您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女人戴血玉不仅能美容养颜,还能促进血液循环,对身体百利而无一害。”
许南栀看了眼那个礼品袋,接着将茶杯放在茶几上,“徐老先生还是拿回去吧。
我手上已经戴了其他手镯,这镯子是我婆婆留给我的,总是不能摘的。”
言下之意,没手戴他们送的血玉手镯。
徐老爷子下意识瞅了一眼许南栀右手腕上的那只翡翠镯。
色泽鲜艳,莹润通透,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传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