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迅速空出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耳脖,将她往自己这方重重地带过去。
干燥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脸颊。
粗粝的指腹若有似无地捏着她发烫的耳垂。
许南栀本想着反抗,只是没一会儿,人就被吻得呼吸困难、心跳如雷、手软脚软。
圈着他脖子的手,微凉的指尖不自觉攥紧了背后的衬衣衣领。
好一会儿,男人终于松开她亲的红肿的唇瓣。
许南栀细喘着气,忍不住娇嗔,“差点就晕过去了。”
“晕过去也无妨,到时候给你做人工呼吸。”
“......”许南栀在心里将他道貌岸然的大流氓这个标签又加深了一分,嘴里不自觉就来了句,“流氓......”
刚说完,她就
。后悔了。
因为她一抬眸,就瞧见那人低着头,微眯着双眼。
看着自己的那束眼神,更像在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就试试看,什么是真正的流氓。”霍谨年有些兴味地瞧着她。
接着没等人做出什么反应,低头对着红得要滴出血的耳尖就来了一口。
握着她腰肢的手收得越来越紧,灼热的呼吸掠过下颚线。
扫过脖颈,又落在锁骨。
酥酥痒痒如同一阵又一阵微弱的电流,流过女孩儿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