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随意拿捏。
不管是将吻落在她的脸颊。
或是耳垂。
或是脖颈。
又或是锁骨。
她都只能仰着头,任由他采撷。
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微启着唇缝,眼梢带着说不尽的迷醉风情。
最后,霍谨年还是在失控之前停了下来。
怀里的人早就气喘吁吁,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两只小手软绵绵地攒成一团锤了锤他的胸口,“你就知道欺负我......”
“这是疼你,怎么算欺负,嗯?”霍谨年将人搂得很紧,唇挨着她的发顶,声音说上不上的宠溺。
“就算要疼,能不能不要在外面......”许南栀红着脸,语气带着娇媚。
霍谨年短促地笑了一声,“好,那回去再疼你一次。”
“......”许南栀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
两人在外面吃了午饭。
下午霍谨年有几个重要的会要开,许南栀便跟着他回了公司。
男人在会议室里忙碌。
许南栀躺在他的休息室里睡了一个下午。
这两天她的瞌睡越来越多,好像怎么睡都睡不醒似的。
直到临近傍晚六点,她睡了足足四个小时,才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