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痊愈,不过比起刚开始好了不少。
再多点时间,应该很快很痊愈。”霍谨年回。
霍宏业搁在膝盖上的手稍稍搓了一搓,接着又去摸了桌上的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他长舒了一口气,才开口:“我在西雅图也听说了一些。
心心那丫头的前夫,跟你家那位是有点关联,是不是?”
霍谨年闻言,侧身,将湛黑的视线投在了霍宏业的脸上,不语。
霍宏业清了清嗓子,“这丫头看上去是乖巧,但是人怎么样你最好还是再盘算盘算。
心心的前夫在霍家闹出这么多大动静。
害得小云没了,心心也流产失智。
我相信你家那位肯定没在中间起什么用处。
但刚刚你也说了,她才二十二岁,年纪尚小。
保不齐是叫人给利用了都不清楚
。。”
霍谨年淡淡弯了弯唇,握着椅背的手指力道松了松,“栀栀的品性我很清楚,三叔公应当是多虑了。”
话音落下,霍宏业的脸色稍稍变了变。
不过他并未往深了说。
霍谨年要跟什么人在一起,跟他没多大关系。
他作为一个长辈,稍稍提点两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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