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攀到里头小件的裤腰,许南栀吓得立刻抓住他的手,“不行......”
霍谨年脑子跟身体都胀得捉急,呼吸声很是厚重,“怎么不行?”
“你伤还没好......”黑暗中,男人并不能看见,她的脸跟身体已经红得透透的。
“我不进去。”
霍谨年说完,又一口咬了咬她腰间的肚脐。
直到很久以后,许南栀也忘不掉那晚在车里的情形。
她说他受伤了不行,霍谨年却说他不进去。
那时候的她也不晓得脑子是怎么短路了,居然没有去细究他这句话的漏洞。
只记得那时她被霍谨年压在了后车的车坐上。
真皮座椅上的那股冰凉贴紧她滚烫的后背时,她已经被摆弄得将膝盖阖紧。
整个过程由他在主导,她像是被丢在半空中的提线木偶,线的另一头捏在霍谨年手里。
身体被他牢牢掌控。
中间被拉起来跪在座椅上时,她的大脑早就变成一片空白。
以至于浑身无骨趴在霍谨年身上,小手被他带着去环弄。
她也懵懵地在配合。
最后结束时。
她两条大腿的内侧和右手都酸痛得不行。
尤其是掌心,像是快被那股炙热给磨出皮一样,疼得她许久都缓不过来。
要不是霍谨年的电话一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