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年应着,正打算穿上衬衣,手机响起,他又捏着手机去一旁听电话。
李院长将换下来那些血淋淋的纱布绷带放进医用垃圾袋里,接着要去休息间洗手。
许南栀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副有话要问的样子。
李院长看出她的思虑,先开口,“您想问什么吗?”
“他的伤,严不严重?”许南栀也没藏着掖着,攥着自己衬衣的衣摆,开口问。
见识了刚刚那一幕,李院长自然清楚这位前霍太太有多紧张霍谨年。
自然是不敢乱说一句话。
万一再把人给惹哭了,外面那位还不晓得会怎么发难。
李院长洗好手,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一点也不严重,这刀伤浅得很,就是点皮外伤。
再说了,霍总身体素质一直很好,恢复能力也很强。
估计再有个几天就能痊愈。”
当然,他也没过分夸大,虽然不至于真只是点皮外伤。
但霍谨年身体底子硬,确实恢复得不错。
听了李院长的话,许南栀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下去不少。
她将李院长送出办公室,把门阖上。
再转身回头看过去,霍谨年仍旧站在落地窗前讲电话,一口纯正的美式英语,应当是国外的工作电话。cascoo.net
她走过去拿起他随手搁在沙发上的深色衬衣。
站在他身后静静地等他打电话。
男人是面对着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