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团乱麻。
令她完全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她低着头,视线始终垂落,按捺着复杂的情绪,回应他,“我说的都是事实,我们已经离婚了,不再是合法夫妻。
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纠缠不清......”
“心里没我了?”霍谨年忽然开腔问。
许南栀贝齿咬
。着娇红的下唇,默不作声。
视线里,男人慢慢将双手落回了裤袋,左手腕上钢表的表盘倒映着泳池的波光粼粼,看得许南栀心乱如麻。
没有听到她的回复。
霍谨年低头瞧着她,口吻不疾不徐却带着审视的意味,“心里要是没我,那晚是怎么想的?”
喝醉酒主动勾他的事又被重新摆在了明面上来提。
许南栀垂着头,视线从他的表盘不自主移动到了他的西裤裤链。
很快想起那晚自己不管不顾搂着他索吻索爱的样子。
羞愧又漫上了心头。
她声音很低,强装镇定,“在永煌娱乐我就跟你说过,那就是个意外......”
像是被她这般荒唐的说辞给气笑了。
霍谨年胸腔鸣起一阵短促的轻笑,片刻后而,他缓声开腔,“当真心里没我了,是吗?”
许南栀始终没有去看他的眼睛,手指抠在一起自顾自的说,“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不会喝酒,喝了一杯就上头。
你要是因为这个事生气,那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