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生气了。
霍谨年忽而自嘲地掀了掀嘴角,接着拿手指,轻轻抹掉了唇边她的痕迹。
洗完手,擦干净手指,确认外头没有声响。
才离开了洗手间,回到了六号包厢。
......
后半场,他喝的要比前半场更
。多了些。
许是与她一番纠缠也没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心中的吃味不减。
又或是想起自己失控亲她,惹得她生气。
他心中的烦闷丝毫未减,甚至更多了一些。
骆嘉树来到会所包厢时,酒局刚刚散场。ωωw.cascoo.net
刚推开门,就瞧见霍谨年喝了不少,高大的身躯仰靠在包厢暗红的沙发上。
右手搭在沙发椅背上。
左手还握着半杯威士忌。
见状,骆嘉树抬腿走进去,在霍谨年身旁坐下,一股浓重的酒精味瞬间拉近。
骆嘉树拧了拧眉,“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霍谨年骨节分明的手掌晃了晃杯中的的威士忌,淡淡笑了笑,“也没多少......”
“还没多少?”骆嘉树有些无语地吐槽,“明明约好了你酒局后谈事,你倒好,自己先喝成了这样,还怎么谈?”
他提前跟霍谨年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