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俯低身,在她耳旁低声回,“我只对晏小姐这样......”
他的体温偏高,许是两人靠得比较近。
女孩儿明显感觉自己身体被一股温暖包裹着。
他说晏小姐......
难道他,真的没有恢复记忆?
可他说晏小姐,指的还是自己......
许南栀的心被他一句一句低沉暗哑的声音搅得天翻地覆。
既是怀疑他恢复了记忆。
又莫名被他三言两语撩得溃不成军。
正当她心慌意乱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接腔。
手指不自觉地抠着木头栏杆的碎屑时。
下一秒,霍谨年忽然移开了撑在她两侧的手,站直了身体。
那种柔和的禁锢突然消失。
竟然让许南栀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好似原本安逸的小乌龟,突然被摘掉了保护她的龟壳。
霍谨年双手落回裤袋,低头饶有兴致地瞧了她一眼,“还不回宴会厅去?”
许南栀的脸早就红至耳尖。
听他这么一说,根本顾不得想其他的,几乎是拔腿就跑,离开了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