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年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半笑不笑地问:“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许南栀突然有种被抓包的窘迫感。
她有些羞赧伸手接过文件,舔了舔唇,没忘记正事,“方案的话......”
“照你给的办就好。”霍谨年沉稳暗哑的声音离她并不远。
许南栀的脸还在发热,她这才抬头看了眼霍谨年,“我让秘书备好合同,再寄到埃克森秘书室去。”cascoo.net
“你要是想亲自送过来,也可以。”
女孩儿听到这,又看了一眼说话的人,见他恰巧拿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
看得她心慌意乱,心跳节奏也越来越快。
“我才没那么闲。”她红着脸将文件收进包里,接着又甩下一句,“既然你精神还不错,那我先走了,公司还有事。”
像是害怕他又要去握自己手腕似的。
她边说边往后退,见霍谨年似乎没打算阻止自己。
才撒丫子似
。的,火速逃离了栗湾府。
“啪嗒”一声。
房门被女孩儿从外面轻轻带上。
霍谨年看着床头柜上那只白色的粥碗,眼底的笑意越发浓郁,久久没有散开。
接下来的一周。
许南栀几乎是费尽了心思躲开霍谨年。
不管是两方好几场碰头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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