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盛怀煦又忍不住继续问,“想清楚了?”
霍谨年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湛黑的瞳孔看向了身侧的盛怀煦,“你不希望我对你妹妹负责?”
盛怀煦:“......”
他的眼睛黑得纯粹,像是一湾深不见底的湖水。
与霍谨年做了十多年的朋友。
到这一刻,盛怀煦突然感觉,他越发摸不清这位老友的想法,以及他的情绪。
没等他吭声,霍谨年突然又问,“不是你说,我那四个月与她情真意切?”
提到这茬,盛怀煦下意识地就吞了吞口水。
当初被妹妹用性命威胁,配合她蒙了霍谨年。
直到今天,每每谈及那四个月的事,盛怀煦还是觉得有些寝食难安。
虽说没有给霍谨年造成什么损失。
可不管怎么样,总归是欺骗了。
加之他很清楚霍谨年的脾性,生性多疑并不易轻信他人。
所以,他也时常辗转反侧,生怕哪怕老友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
到那一刻,他实在不晓得应该如何面对霍谨年。
这种又愧疚又恐惧的感觉
。,随着霍谨年醒来后越发冷淡的态度,也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