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栀拿问询的眼神看向了晏北辰。
晏北辰双手本是搁在腰间的皮带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被自己妹妹看得不自在,他用手捋了捋脸,瞪了一眼随从,“小姐问你话呢,听不见是不是?”
那随从先是看了眼晏北辰的脸色,不像是在说笑。cascoo.net
接着规规矩矩恭顺地低眉看向许南栀,“霍谨年七天前在凌城奉河路出了车祸,昏迷不醒。
刚刚收到消息,人已经醒了,只不过......”
随着他的回答,许南栀的心早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牢牢地攥在了一起。
她下意识地拽住自己的衣摆,声音有些发抖,“不过什么?”
“听我们的人来话说,好像他有些东西记不清了......”
随从回答得模模糊糊。
晏北辰看了眼小脸儿已经苍白到毫无
。血色的许南栀,莫名升了股怒火。
他踢了随从一脚,“说明白点,什么叫有些东西记不清了?”
随从被自家爷这一踢,更是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生怕他下一秒就从后腰上掏出枪把自己给毙了,连忙开口实话实说,“说是头部受到撞击,得了选择性失忆。
失去了近四个月的记忆。”
说完,随从料想爷跟小姐可能还想知道康复的问题,又补充道:“我们的人打探到,医生说他这个情况属于创伤后遗症。
好的话,兴许一两个月就能痊愈。
要是不好的话,也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这一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