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晓得你要喝酒,我又不能喝。
还不如把怀煦叫过来。”
骆嘉树是医生,他很自律,常年都不会碰酒精。
闻言,霍谨年看了他一眼,答话,“叫过怀煦,他公司有点事脱不开身。”
“我也就随口这么一说。”骆嘉树的笑容在包厢暗沉的灯光下依旧显得明亮。
他看向闷头又喝了一杯的霍谨年,意有所指,“心里有事,喝点酒是能麻痹一时。
但始终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霍谨年正微仰着头将苦酒往嘴里送,听到这,他顿了顿,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还是将那杯满满的威士忌送进了口腔。
“你把她都关了四天了,也不去看她一眼。
当真是不想她?”骆嘉树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骆嘉树见他不吭声再要说点什么时,霍谨年的手机忽然响起。
瞧见打电话来的是周医生,霍谨年接起。
“霍总,许小姐今天一天还是没怎么吃东西。
照您的吩咐,我给她输了些营养液。
现在状态稍微好点了。”周医生是来汇报的。
霍谨年捏着手机的手指收紧了些,“知道了。”
挂完电话,他闷不吭声,又往酒杯里倒了杯酒。
见他要喝,骆嘉树伸手按住他的酒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