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听是这样。
但我看老霍的态度,好像也没有我猜的这么严重。”
盛怀煦听到盛挽柠这番极端的总结,连忙开口缓和。
盛挽柠勾了勾唇,“那是因为谨年哥哥为人宽厚,我猜那个女人肯定做了这个事。
否则谨年哥哥也不会把那个女人关起来!”
“行了行了,你也别乱猜,不要声张。
也不要去找老霍说这个事。”盛怀煦再三交代。
“放心吧,这是谨年哥哥的伤心事,我不会主动提起来的。”
盛挽柠用手背擦
。了擦脸上的泪痕,故作乖巧地回答。
十月十二日,晚。
酒吧vip包厢。
霍谨年骨节好看的手指捏着玻璃酒杯。
稍稍晃了晃里头裹着威士忌的冰球,接着很快一饮而尽。
冰凉的酒滑过他的咽喉,让他反而又清醒了一些。
骆嘉树坐在身侧,喝着手里的果汁,看了一眼似乎打算不醉不归的霍谨年,又抬手瞧了瞧时间,“我还有一个小时能陪你买醉。”
霍谨年往自己酒杯里斟酒的动作顿了顿。
接着轻轻笑了笑,“这话像是在揶揄我。”
“还晓得在揶揄你?”骆嘉树放下果汁,双手微微合着,躬身看了眼有些微醺的霍谨年,“说给我送行,结果你自己倒是喝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