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死咬着下唇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霍谨年放慢节奏,俯低着头,将她可怜的呜咽声全数纳入了自己的口中。
时缓时急。
时轻时重。
直至最后,霍谨年的头埋在了她的肩上,慢慢平复自己呼吸。
许南栀唯一的一点意识也跟着被冲走,整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连下桌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是霍谨年将人捞着,带回了卧室的淋浴间,帮她泡澡。
洗漱后。
两人侧身相拥躺在床上。
被子下的人,是坦诚相见的。
霍谨年的胸膛牢牢挨着她光洁的脊背。
女孩儿的长发枕着他的右胳膊,左手被她双手抓着,纤细的手指在他的手指关节上轻轻游移。
霍谨年将下巴抵着她的肩,温声问:“现在有力气了?”
许南栀听出他的意有所指,红着脸,摸了摸他无名指上那枚自己为他戴上的戒指,回:“戴上了就不许摘下来。”
“霍太太说了不摘,就死也不摘。”霍谨年在她耳旁轻声笑了笑,继而又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
戴着铂金对戒的大掌,贴着她平坦的小腹。
继而托着软白,轻轻捏了捏,他又问:“今天是排卵期吗?”
他有算了算日子,好像是今天。
许南栀点点头,不小心又想起了他刚刚冲锋陷阵的样子,脸一热,嘟囔了句:“我困了,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