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盛挽柠的脑中一声巨响。
接着，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片片的嗡鸣声。
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注满了万年的寒冷。
每一寸肌肤都只剩冰冷。
浑身的血液也全部都凝固了那般。
她更加慌张地想要关掉投影机，可手里的遥控器怎么按都没有反应。
另一头，正打算去拔掉投影机插头的Lydia。
在听见后面那段自己跟盛挽柠被录下来的对话时，整个人也傻愣在了原地。
投影机的播放终于结束。
在场的所有会员几乎都已经愕然。
她们互相交头接耳，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嗓门最大的李太太终于坐不住，“啪”的一声拍在会议桌上。
接着站起身来，怒气冲冲质问盛挽柠，“盛小姐，你说的那些芳雅集没脑子还要靠男人养的大妈，不会就是我们吧？”
盛挽柠既是慌乱又是恐惧。
手中的遥控没有拿稳，从她手心滑落在了木质的办公桌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