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瞥了一眼盛挽柠明显有些苍白的脸,又道,“正好你今天来了,我就跟你挑明。
你之前跟踪我太太的事,我跟怀煦也说过了,他应当也跟你提过。
以后不要打扰我太太,也不要再来找我。
往后,除非你哥哥在,否则我不会跟你单独见面。”
霍谨年的话像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深深地刺在了盛挽柠的心口。
她两眼有些发黑,呼吸也开始窒息。
大班桌旁的落地窗正投进来的阳光,刺得她根本睁不开眼睛。
她舔了舔干涸发抖的嘴唇,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难听:“你真要对我这么绝情?”
霍谨年始终淡淡地回:“要是你愿意趁早收起你的心思,往后你还是我朋友怀煦的妹妹。
如果你非要执迷不悟,那恐怕之后,大家只能做个陌路人。”
“就因为那个女人,是吗?”
“她叫许南栀。”霍谨年抬眸,深邃的眸光叫人不敢直视,“你应该跟你哥一样称她一句嫂子。”
盛挽柠有些绝望地笑了笑。
说是笑,可那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她一只手撑着大班桌,尽可能让自己不会因为极度崩溃而倒下去。
另一只手紧紧捏着大班桌的桌沿。
手指的指甲一直抠着桌沿的木板,几乎要将她的指甲给抠断。
两次下来,她已经见识了霍谨年的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