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个随时随地都会迸发的野兽。
连她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爱的到底是那个西装笔挺的霍谨年。
还是那个将她按在瓷砖上,一遍遍问她爱不爱他的霍谨年。
又或是,两个她都爱。
霍谨年光着上身,穿着深色的睡裤,敲开了浴室的门。
手里拿着帮许南栀去衣橱找的睡衣。
刚刚穿在她身上那件被扯得根本不能要了。
进来后。
霍谨年将人从浴缸里捞出来,又拿浴巾替她擦拭干净,再帮她换上干净的睡衣。
许南栀就看着他低头认真的样子。
想起每一次做后。
他都会帮自己洗干净,温柔耐心的样子实在令人动容。
视线里是他微微躬着身而露出的后背。
许南栀瞧见那上面自己的杰作,一条一条的,有些触目惊心。
难怪刚刚,他会吃痛地哼了好几声。
应该要剪指甲了。
她心里这样想着。
最后被抱进卧室时,她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嘴里还在念叨着,要把手指甲剪了。